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邻水县是大县,不说下辖多少乡镇了,单是这座雄伟的县城,便足足容纳了十几万人口,要知道,在古代,一个寻常的县城,也就是有着几万人口,达到十几万的人口,那就是府城级别了。
即使是帝都京城,也不过是百万级别而已,如此可见,这座县城的规模有多么不简单了。
造成这一切的原因,乃是多方面,邻水县靠近着一条波澜壮阔的运河,几乎是半个县,都受到了福泽,加上还有一处山脉,出产各种野味皮毛药材等,如此,导致了县城的繁华。
其中,离着县衙不太远的张家,便是做药材生意的,张家家主乃是五十岁的张临水,此人三十岁执掌家业,到了如今,二十年过去了,家产足足翻了两倍,可见其手段不凡。
这位张老爷,起床之后,也没有在府中吃早饭,而是迈步走出了大门,朝着街上走去。
身后的管事见了问道:老爷!用我跟着么?
张老爷摆了摆手,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,突然问道:对了!大少爷呢?
管事听了,双眉紧皱,无奈道:老爷大少爷昨晚就没回来,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。
听了管事所言,这张老爷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,哼了一声,说道:等他回来,告诉他,这个月的月俸没了。
管事听了,苦笑了一声,只得点头答应了下来,这张老爷每月给儿子的钱是固定的,也按照给下人一般,按照月俸这么算,起初还行,只是随着儿子长大,钱不够花了,便会朝着父母伸手要钱,一般张老爷不给,但是架不住老夫人爱子心切,每次都会给,所以这月俸也算是名存实亡了。
不过张老爷这么吩咐,对儿子的影响还是不小的,毕竟固定的月俸,可是十两银子啊!
管事看着离开的老爷,苦笑道:大少爷又该闹了,老爷这是何必啊!
张老爷保持了数十年的习惯,几乎每日早晨的时候,都会去自家的店铺溜达一圈,顺带着吃个早点。
虽说不是主街,但是街道两侧,还是有着不少摆摊的,转过街道之后,有着一处豆腐摊,这里有着油条豆浆,乃是张老爷的最爱。
那摊主此刻正在炸油条呢,抬头看到过来的张老爷,赶忙搭话:呦!张老爷您过来了!
随即招呼自己的内人,拿出抹布,擦干净了一张板凳,还有面前的方桌。
张老爷笑着就坐了下来,谁都是如此,被人恭维着,被人特殊照顾着,总归是感觉舒服,这摊主深知这一点,所以表现得极为热情。
旁边吃着油条的几人见了,暗自撇了撇嘴,不过也没说什么,其中一人甚至还和张老爷打招呼道:哦!张老爷啊!您这是又过来吃早点了!
张老爷虽说享受着这种特殊的待遇,但是其实他为人也是很随和的,闻言看了过来,笑道:原来是张二啊!是啊!老了老了,倒是更想吃些这种东西了,比家里做的可是地道多了。
张二点头:还真是,这里,我就吃了十来年了,味道从未变过。
那摊主这时搭话了:那是!我家这可是祖传手艺,至少五十年了。
很快,两根油条一碗豆浆端到了张老爷的面前,张老爷见了,不慌不忙,喝了口豆浆,开始吃了起来。
早点摊位可是不少,远近好几处,有的有摊位,有的买了就走,这种匆忙的节奏,张老爷看在眼中,竟是有着一种享受。
可是正在吃着呢,耳边却是传来了吵闹声,眉头微皱,顺着声音的方向,看了过去。
隔壁是一个包子铺,不是摊位,而是一个门面,张老爷知道,这包子铺就是这宅子的主人开的,做了也是数十年了,口碑还是不错的,当然,指的是包子的口味。
此刻,一名十几岁的女孩,穿着单薄,正在包子铺门前,瑟缩着身体,双眼盯着里面,时不时吞咽着口水。
许是挡住了包子铺的生意,条案后面的胖子指着女孩喝骂道:臭要饭的,赶紧滚蛋,别在这里影响老子做生意。
那女孩盯着冒着热气的包子,口水直流,脚步都迈不开了,只有张老爷看得清楚,女子没穿鞋,脚上有着血渍,身体前后摇摆,似乎是站立不稳的样子。
女孩挣扎了一番,小声道:您行行好!能够给我一个包子么?我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!
那胖子听了,瞪着眼睛,摆手道:滚蛋!臭要饭的,包子不要钱啊!给你一个,城里这么多乞丐,要是都过来要,我还做不做生意了。
女孩挪不动步,片刻之后,胖子许是急了,看到女孩不动,旁边买包子的都不过来,绕过条案,到了女孩面前:叫你不走!
说着,探出粗壮的胳膊,扒拉了女孩一下,单薄的女孩,好似受到了巨大的撞击,竟是离地飞了起来,随即倒地不起。
张老爷见此,扔掉手中的油条,站起身就冲了过去,到了女孩面前,仔细打量起来,至于那胖子,也傻了,呆呆盯着女孩,说道:我也没用力啊!她怎么就倒了呢!
张老爷扶起女孩,见其闭目昏厥,对着卖豆浆油条的摊主说道:弄碗豆浆过来!
摊主赶忙端过来一碗豆浆,递了过来,张老爷将碗凑到了女孩的嘴边,许是热乎乎的豆浆香气的缘故,女孩竟是有了反应,嘴巴稍微张开了些。
张老爷将碗倾斜,足足半柱香的时间,将一大碗豆浆给女孩灌了下去,良久之后,女孩终于是彻底醒了过来,抹了抹嘴,看着扶起自己的张老爷,一时愣住了。
张老爷将其搀起,扶到了摊位上坐下,对着买包子的男子说道:弄几个包子过来,荤素都要!
那胖子也怕了,端了十来个包子,说道:不要钱,你随便吃吧!
张老爷将包子放下,又要了一碗豆浆和几根油条,说道:孩子!饿了吧,赶紧吃吧!
女孩从迟楞状态恢复过来了,看着桌上的食物,又看了看张老爷,迟疑了一瞬,抄起一个包子就塞进了口中。
张老爷见状,笑道:不着急,慢点吃!不够还有呢!
旁边吃饭的那张二,悄悄竖起了大拇指,张老爷只是微微一笑。
十个包子,都被吃了,即使是见多识广的张老爷,也是扯了扯嘴角,露出了苦笑,别看一个这么瘦弱的丫头,竟然吃下了,常人两倍的饭量,可见其真的是饿坏了。
再次喝了一碗豆浆之后,女孩这才擦了擦嘴,随即直接跪在了张老爷的面前:多谢恩公!没有你这顿饭,我就饿死了!
张老爷见此,赶紧将其扶了起来,上下打量了一番,微笑道:说说,你是怎么回事?我看你不像是本地人啊?
女孩听了,顿时眼泪涌了出来,抽泣了半晌之后,还是说清了身世,原来这女孩乃是与父亲过来投奔亲戚的,家中遭灾了,母亲死了,父亲只好带着她过来,试图寻找个能够活命的地方。
谁想到,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,亲戚竟是搬家了,也不知道搬到了何处,父亲急怒攻心,加上一路奔波,竟是直接一命呜呼了。
听到这里,张老爷有些震撼,问道:你说你父亲过世了,此刻他在哪里?
女孩听了,哭道:就在城墙下面呢,我没有钱,不知道怎么办?
看着柔弱的女孩,张老爷叹了口气,说道:随我过来!
两人起身,张老爷随手扔下一块银子,说道:这是包子钱和豆浆油条的钱,你们分了吧!
随即带着女孩回到了家中。
府中众人不解,看着老者吃个早点的功夫,竟是带回来一个女孩,还是一个脏兮兮的女孩,众人费解。
迎面一位十六七岁的青年,正好看到张老爷,无奈低头,说道:爹!早啊!
张老爷见到自己的儿子,也没时间询问昨晚的事,说道:我有事,回来再说!
张老爷找到了那名管事,吩咐道:随我走一趟,带上几个人,拿着工具,弄两辆马车。
管事不知道什么事儿,但是老爷吩咐,自是赶紧照办。
一行人随着女孩的指引,到了城里最穷的一块地方,这里遍地泥泞,都是些穷苦人才会住在这里,要说这里最好的一栋建筑,便是一家棺材铺。
因为棺材铺毕竟不是上得了台面的生意,所以才会选在这种荒凉些,穷苦的地方。
一处隐秘的角落处,女孩钻了进去,张老爷朝着里面看了看,顿时眼神僵住,女孩拉着一名躺倒在地的男子,使劲往外拽,可是女孩毕竟年纪小,没有多少力气,男子没有挪动多少距离。
见此,对着管事和下人吩咐道:去两个人,把人弄出来再说。
两名下人赶紧钻了进去,很快便将男子的尸体弄了出来,女孩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,不过脸上却是有着泪水淌落。
张老爷指着地上的男子问道:这就是你爹?
女孩点了点头,张老爷摸了摸脉搏,顿时明白,死了绝对不只是一天了,身体早就凉了。
回身对着管事吩咐道:去弄一口好些的棺椁,将此人入殓,埋了吧!
管事带着人赶着车,去了不远处的棺材铺,女孩跪在地上号哭不止,没用多久,管事赶着马车回来了,上面是一口棺椁,虽说不是太大太厚,但是也比寻常的穷人家用的棺椁好了不少。
四名下人一起动手,将女孩的父亲,弄进了棺椁之中,赶着马车,到了城外,离着几里地,便是一处不小的坟地。
到了之后,开始挖坑,耗费了不少时间,总算是搞定了,将棺椁下葬,管事都是懂得,弄了些供品,还有香烛之类的,女孩跪在坟前痛哭一番。
张老爷不忍,说道:孩子,以后你有何打算啊?
女孩停止了哭泣,抬头看着张老爷,停留了一下,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:多谢恩人,小女子已经没了去处,还望恩公收留!
张老爷点了点头,说道:本就是打算收留你,既然你愿意,那么随我回府吧!以后做我家的一名丫鬟吧!
女孩点头认可了,事情办完之后,张老爷带着女孩回到了府中,迎面又遇到了儿子,张老爷皱眉道:整日无所事事,又吓跑什么呢?
儿子见到他,倒是也还规矩,说道:无事,就是闲逛。
张老爷听了,也懒得生气,就要离开,儿子看到女孩,顿时疑惑道:爹!这是谁啊?
张老爷看了看:以后她就是我家的丫鬟了,你莫要欺负她啊!
儿子听了,笑道:我哪能欺负她啊!才这么点儿大。
张老爷跟着管事交代了一番,将女孩带了下去,随即开始沐浴更衣,再出来时,张老爷见了,竟是也点了点头,这女孩只有十四岁,但是已经出落得极为标致了。
女孩其实出身也不是穷苦人家,甚至还读过几年书,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了而已,才会落到投奔亲戚的地步。
一晃就是三年的时间,张老爷身体虽说还是硬朗,但是走起路来,还是变得迟缓了许多,但是儿子不争气,暂时也只能是他管着。
这天,张老爷在院中闲逛,看到儿子在角落闪身消失,不由得皱眉,找来了管事,问道:我那儿子最近怎么看不到人啊?
管事听了,却是不敢言语,张老爷见了,哼道:怎么着,我说话不好使了是么?
管事这才说道:老爷!少爷最近迷上了鸳鸯楼的一名妓女,天天去。
听到这里,张老爷怒火高涨,顿时喝道:他哪来的钱?
管事听了,却是不敢搭话了,其实张老爷心知肚明,只是此刻生气罢了。
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,难得的是,此刻府中大公子竟是赶了过来,陪着张老爷吃饭。
父子二人在一起,看着倒是极为和谐。
大公子终究是忍不下去了,向着四周扫了扫,这才低声道:爹!当儿子的求您件事。
张老爷倒是极为好奇,问道:何事?
儿子低声,怕被下人听到:爹!我想娶了鸳鸯楼的如月姑娘,爹你看行么?
正在吃饭的张老爷,听到儿子所说,眼中有着怒色闪过,将碗筷放下,盯着儿子,说道:我不同意!咱们家大业大的,也算是个体面人,你连个正妻都没有,你就想着娶个妓女,此事成何体统?你不要脸了,你爹我还要呢。我是不会同意的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!
听到张老爷这么说,儿子脸色难看,说道:你可不要后悔!
张老爷听了,冷笑道:我有什么可后悔的,你若是不学好,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。
就在这时,丫鬟月儿走了进来,手中端着一个汤盆,到了近前,张老爷止住了话头,儿子本是正要激辩,可是在看到月儿的一刻,眼中有着狠辣和淫邪之色闪过。
这月儿正是被张老爷救下的那个女孩,如今三年过去了,月儿已经长大成人,出落得亭亭玉立,张老爷的夫人还说过,要给月儿找个好的婆家。
这月儿到了近前,将汤盆放下,便要离开,张老爷的儿子却是说道:你是怎么伺候的,不知道给我盛好了么?
月儿愣了下,便要端碗,给此人盛汤,张老爷见了,不悦道:多大的人了,盛汤还要人来,自己盛!
随即对着月儿说道:有事去忙吧!
月儿听了,看了看公子,说道:那我下去了!
父子俩也无心吃饭了,看着离去的儿子,张老爷冷哼了几声,心中着实是无奈,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太不省心了,整日游手好闲,不务正业,如今竟是想要娶个青楼女子为妻,简直是丢尽了家中的脸面。
回到房间之后,老妻还询问了此事,张老爷不悦道:他是不是提前跟你说了此事?
老妻听了,只好是点了点头,张老爷无语道:这种荒唐的要求,你怎么不去说说他呢?若是真的成了,以后我张家的脸面往哪放?咱们还出去见人么?
老妻低声道:不就是娶个青楼女子为妻么?实在不行当成小妾,将来有合适的,咱们再给他娶个正妻不就是了。
听到妻子所言,张老爷很是无语,说道:那就等有了正妻再说。
老两口吵了几句之后,便熄灯睡觉了。
本是寻常的一天,可是在深更半夜的时候,却是突然被一声惊叫扰乱,张老爷猛然惊醒了过来,等了等,妻子也醒了,第二声尖叫传来,张老爷赶紧下床穿衣,老妻说道:好像是月儿的声音。
张老爷急忙冲了出去,到了前院厢房这里,此刻这里已经点燃了灯火,管事过来了,还有几名下人。
待张老爷过来,只见自己的儿子,施施然从月儿的房间之中走了出来,张老爷见此,点指着自己的儿子,喝道:你究竟干了什么?
儿子见了他,还是有些惧色,不过还是说道:不就是个丫鬟么!我要了她,是她的荣幸。
听到这里,张老爷似乎是明白了什么,对着下人喝道:给我拿下他,若是叫他跑了,我拿你们好看!
随即带着管事走了进去。
进到屋内,只见月儿抱着被子,瑟瑟发抖,脸上有着泪痕,头发杂乱,被子也极为凌乱,张老爷见此,心中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,随即竟是直接跪在了床前,说道:月儿!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的错,老夫这里给你磕头赔罪了,看在我的面子上,你就饶了他这次吧!你要什么只管说,我都答应你!
管事见了,赶紧搀扶张老爷,但是张老爷就是不起,看着月儿。
月儿本是伤心哭着,有些绝望,但是在看到跪在眼前的张老爷之后,还是平静了许多,张老爷对他而言,那不只是恩公,绝对是比之父母都不差丝毫的存在。
瞬间想到了很多,月儿止住了悲声,点了点头,轻声说道:我不怪他就是了!
只是这么说着,但是眼泪仍旧是止不住。
闻言,张老爷有着惊喜,赶紧起身,对着管事吩咐道:找了人来伺候着,莫要将此事传播。
管事自是明白此事的严重性,若是月儿报了官,张家或许有些麻烦,但是也不会大,只是谁都是要脸面的,若是传出去,那么张家公子的名声可是彻底臭了,娶妻都够呛。
到了院中的张老爷,看着自己的儿子,冷若冰霜,吩咐道:给我取了皮鞭来!
管事无奈,只得亲自取了来,皮鞭在手,看着自己的儿子,说道:怨我教子无妨,你才会做下如此恶事,看来不好好打你一顿,你是不会知错的。
随即就开始猛抽,院中此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只有管事明白,张老爷这叫一石二鸟,既教育惩罚了儿子,也是给了月儿一个交代。
良久之后,儿子不说皮开肉绽,也是被打得极为凄惨,张老爷看差不多了,这才叫人将他弄下去敷药。
此事也就算是过去了,只是月儿躲在屋中,不愿出来,张老爷特意吩咐人过去照料,当然,此事在府中也引起了不小的风言风语,不过张老爷发话了,谁若是议论此事,当即开除重罚。
事情好歹是平息了两月,一天,正在喝茶呢,管事进来了,脸色难看,似乎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,张老爷见了,皱眉道:什么事儿说,搞得这幅表情。
管事苦着脸,说道:老爷!门外有人要账,据说是长门赌坊的人。
听到这话,张老爷愣了,说道:长门赌坊的人,怎么会跑到咱们家了?
管事再度苦笑,说道:老爷,那人拿着拮据,我看是少爷写的,好像欠了两千两银子了。
骤然听到欠了这么多银子,张老爷直接站了起来,脸色铁青,喝道:小畜生!吃喝嫖赌,他倒是一应俱全,好!既然如此,叫他自己还,不要找我!
管事见此,无奈下,只得出去跟赌坊的人交代了一番,为首的男子冷笑道:我们可是长门赌坊,若是不还钱,你可知道后果,别说到时候死了人再后悔!
管事也不傻,自是了解这赌坊的背景,一般人惹不起,张家虽说有钱,但是也惹不起,赶紧进去跟张老爷说了此事,但是张老爷此刻在气头上,说什么也不管。
为首的那人听了,点了点头,说道:只要不后悔就行。
说完之后,带着人扬长而去。
一直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,张老爷的火气才逐渐消了不少,头脑冷静了些,对着管事说道:这样!你去问问,不行就把赌债还了吧,等少爷回来,从此禁足,那也不能去。
管事闻听,赶紧点头,就要往外走,就在这时,一名下人慌张进来回禀道:老爷!长门赌坊的人,将少爷用车子送了回来。
张老爷闻听,顿时感到不妙,问道:人呢?
下人说道:已经弄了进来,就在院中呢。
看到下人的脸色,张老爷直接冲了出去,到了前院,只见自己的儿子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赶紧上前,摸了摸儿子的脉搏,张老爷身体一晃,差点栽倒在地,管事过来,看了看下人,一人低声道:人已经死了!
府中的人都知道了,张老爷唯一的儿子死了,此刻的张老爷放声大哭:儿啊!都是为爹的错,不该这么放纵你啊!
管事赶紧劝着,说是人都死了,得操持丧事了,也根本没提报官之类的话,因为这长门赌场,真的是惹不起,此事本就有错在先,只能是认了。
府中开始操持丧事,张老爷已经绝望了,不只是儿子死了,关键是他绝后了,没有子嗣可以继承家业了,没想到,自己竟是变成了老来无子了!
就在丧事的第二天,一名老妈子找到了张老爷,见到此人,悲伤的张老爷还是问道:我不是叫你伺候月儿么?你怎么过来了。
老妈子本是有些笑意,但是看到老爷如此,还是忍着说道:昨日月儿姑娘,叫我请了郎中,据郎中说,月儿姑娘应该是有喜了。
本是伤心地张老爷,突然听到丫鬟月儿怀孕了,顿时愣住了,良久之后,带着确认般的语气问道:真的么?
女人点了点头,张老爷起身,朝着厢房走去,到了门前,咳嗽了一声,说道:我进来了!
到了里面,只见月儿靠在床榻之上,脸色有些难看,张老爷到了近前,还是问了出来:可是有孕了?
月儿似乎是还有气,闻言直接说道:是你们老张家的种。
听了此话,张老爷竟是再度跪在了床前,哀求道:月儿!看在我的面子上,生下来吧!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,你就是少夫人,将来家产都给这个孩子,怎么样?
月儿听到之后,突然放声大哭起来,良久之后,才停了下来,说道:您葬了我爹,救了我,没你我估计也早就死了,可以说,你比我爹都重要,我答应你了!
张老爷闻听,顿时露出了高兴的神色,直接冲淡了丧子之痛。
府中的人,也都知道了,原来张老爷没有断了香火,少爷还有个孩子。
数月之后,月儿生下来了一个儿子,张老爷当即宣布,此子就是未来的张家之主。
这张老爷为人善良,救了丫鬟月儿股票配资盈利,所谓的善有善报,便是如此了,虽说过程出了些意外,但是他的善良,终究是获得了好的回报!
发布于:天津市